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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1月16日春秋公羊筆記【一】
昨晚十點多上完劉老師講的春秋繁露“王道”一篇,
回家後有一些感觸,
所以這篇也許稱佩莉的心得會比較恰當。
如果沒有經過『大過』,
不要說自己懂人性,
如果不懂人性,
不要說自己已了解『春秋』。
孔子做『春秋』時已接近晚年,
所以到最後一則“獲麟而絕筆”,
『春秋』算是孔子最高的智慧結晶。
孔子很有名的一段人生過程:
三十而立,
四十而不惑,
五十而知天命,
六十而耳順,
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。
可見人一生的過程,
雖然帶著過去而來,
但是每一個階段又超越了前一階段,
劉老師說:說不定孔子在六十歲那年打破了五十九歲之前的思想,
覺昨非而今是,而更超越了自己。
思想也是時代的產物,
什麼時代會有什麼時代的思想,
而有些思想卻可影響後世千千萬萬年,
『春秋』恆在是因為春秋就是『人性』,
春秋說的是“亂世”,
也是人性裡很深層的『不堪』,
君王的人性與百姓的人性都一樣,
並沒有誰比較高明,
『春秋』將這些不堪赤裸裸的呈現,
這是一種傾『否』的勇氣,
千古以來多少人做得到?
所以警惕我們“撥亂反正”,
在亂世中有時是不能正面教化的,
亂到了極限自然而然痛改全非,
否則你也叫醒不了這樣的人的。
就像『大過』時期必須有非常的手段,
九五爻辭:枯楊生華,老婦得其士夫,无咎无譽。
做完了還要沒有任何得與失或悔與譽的感覺,
在所有六十四卦的五爻君位,
總要權變做點什麼的,
卦是個大環境,
而五爻君位就是策略了,
否則要君位幹麻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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